口气,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后来呢?”
耶律洪基起身,背身而立。
男子的额头处高高肿起,很痛,可却不敢触摸一下,他说道:“陛下,后来南京道的官员们就派出了密谍去刺杀沈安……”
“嗯?这个倒也不错,朕记得南京道有些厉害的密谍,那沈安死了也好。他是赵祯的近臣,他的死……听闻赵祯收了皇子,朕没有贺礼如何能行?这便是朕送给他的贺礼。”
他回身道:“那石头记是从沈安丈人家传出来的,他那娇妻想来文采非凡,可惜却做了寡妇。”
他叹道:“石头记才出了这些,可朕却爱不释手。在那书里仿佛看到了活生生的血肉,那就是朕的写照……那女人是大才。”
帐篷外的萧观音听到这里就捂胸道:“竟然是沈安的妻子写的吗?那女子好生的灵动,真想和她好生说几日话……”
“陛下……”
里面的男子抬头道:“南京道派出了最为出色的密谍,有人接应……在夜间潜入沈安的驻地……”
耶律洪基的眸色冰冷,在他世界里,但凡是对手,最好就是死人。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叹,就微微皱眉,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