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同样不少……”
“老王,别扭扭捏捏的。”沈安说道:“举例子,说具体的事。”
王天德干笑道;“具体的事多不胜数,某就说说那年在舒州遇到的事吧。”
“那年某带着伙计去舒州进货,刚进了货,准备启程时,就见到小吏拿人。那人家中颇有些钱财,边上有人说这人心善,街坊邻居就没有不说好的……”
赵仲鍼垂眸听着,随着进宫时间的临近,他也在准备着。
从身份到思 维方式,到行事方式,他都在慢慢的转变之中。
“那人只喊冤枉,那小吏冷笑说他不去当值,就是不服役……而且还鼓动人不去服役……”
赵仲鍼思 忖了一下,问道:“这等人不是该抓吗?”
赋税是一个国家的根基,若是人人逃税,不去服役,那这个国家还剩下什么?
王天德笑道:“假的。”
“假的?”
“对。实则是有官吏看中了他的产业,就巧取豪夺,可那人不肯退让,这些人就寻个借口,直接拿了他……”
“此事倒是简单。”
沈安见赵仲鍼有些愤怒,就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事每日每刻都在大宋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