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历历在目,新的一科又来了。
酒楼里,自诩定然能考中的来放松,那些自认为肯定过不去的也来放松。
“去年一年做的文章和诗词,怕是比前面二十多年的还多,如今看到题目某就能张口就来。”
“文章呢?”
“文章?文章做多了都有脉络可寻,看到题目脑子里就顺着来了……”
“只是苦啊!真的苦!”
“要想做官,不苦怎么能行?”
“可此次真的是苦透了,一年下来某觉着这人都呆了,满脑子都是诗词文章,旁的都没了。”
“是啊!以前还知道去青楼喝酒玩女人,现在……去了青楼,脑子里不是女人,而是题目……”
一群考生在互相诉苦,有人起身道:“上次太学一鸣惊人,那些人多得意?这次咱们卷土从来,据某看,这次的考生怕都是在用沈安的题海之法,太学……某看他们此次怎么哭!”
这话引发了共鸣,有考生说道:“题海之法有用,大用。只是斯文扫地罢了。太学的学生资质也就那么回事,难道比咱们高?”
“不可能!”
“天下英才多了去,有几个入太学的?若非是沈安上次用题海之法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