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我等尽知。”
曹佾一怔,长期的隐忍让他失去了政治敏感。
沈安起身道:“如此我等就告辞了,国舅若是方便,改日可去沈家饮酒,在外也无妨……”
曹佾想起了上次大姐让自己活得轻松些的话,就迟疑了一下。
沈安目视赵仲鍼,微微颔首。
该你释放善意了。
从进大门开始,曹佾表现的很是客气和拘束,分明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外戚。
所以赵仲鍼对曹家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盛夏炎炎,若是能和三五知己出游,想来也是极好的。”
这是一个隐晦的暗示。
别担心赵祯去了之后曹家会倒霉,只要不犯事,该玩耍就玩耍,无需太过谨慎。
曹佾抬头,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能出去……”
沈安和赵仲鍼齐齐看天,不禁觉得有些伤感。
赵祯啊,你瞧瞧你把国舅给吓成什么样了。
作孽啊!
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硬是被猜忌给吓成了鹌鹑,连出门玩耍都不敢。
这个外戚有啥好处?
毛用没有!
曹皇后大抵在午夜梦回时也会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