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备,找人担保,这些是老规矩,你等都熟悉。市舶司的不少人要倒霉了,不过我等住在城中,愿意出海的,只管去报名。”
回到住所后,陈昂第一件事就是喝水。
“和那些外藩商人说了半晌,都是人精,旁敲侧击的想问大宋是不是要禁绝贸易,某说不可能。”
“是不可能。”
王雱摇头道:“这样诚然能挣不少钱,可却是心虚。大宋有能力压住他们,咱们挣大钱,他们挣小钱。”
陈昂看了他一眼,“你这年轻人,那心思 真是让人头疼,这次又威胁人了?”
“威胁利诱。”
“某担心没人来报名,毕竟敢出海的人不多。”
“陈推官,你小看了人的贪心!”
王雱用那种遗憾的眼神 看着他,“一个人原先每日能挣十贯钱,可现在一日只能挣一贯钱,想挣十贯钱就得出海……他们肯定会去。”
陈昂摇头道:“海外太凶险,他们肯定不敢。”
现在出海的大宋商人要么是对自家的航海技术有信心,要么就是贼大胆。
而且在国内就有大把挣钱的机会,为啥要冒险出海?
随后的两天里,杭州人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