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皱眉道:“河东路太平那么些年,都懈怠了。”
他摇摇头,然后负手去看战果。
许科愕然,就问折继祖:“这什么意思 ?”
折继祖说道:“许多事没传出来,比如说沈安在雄州一战杀了辽人五百余精锐,还筑了京观。”
许科瞪大了眼睛,“不能吧……”
折继祖冷笑道:“某会说谎?”
这种事无法说谎,也不敢说谎。
许科哆嗦了一下,“那沈待诏竟然还能杀敌?”
这是他第一次过河,也是第一次和折继祖打交道。
大佬,你莫骗我啊!
折继祖笑了笑:“府州之战他亲自冲阵,你们大多以为是某在为他表功吹嘘,可雄州之战,交趾之战,哪一次他不是冲在最前面?和交趾人开战时,他就在曾公亮和数万人的眼皮子底下冲阵,谁能作假?”
许科被镇住了,“某也没冲过阵,也没杀过敌,总想着文官见到人血就会哆嗦,可那位沈待诏竟然这般凶悍,某却是服气了。”
随后就是等待。
折继祖令人把那些尸骸的耳朵全数割了,叫了快马带着进京报信。
信使换马不换人,高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