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按理王安石该把自己的诗词说出来。可他却板着脸道:“张相,军中采买了酒精治疗伤患,可却有人从中截留……下官上了奏疏弹劾,可政事堂并未理会,如此,下官恳请张相出手惩治。”
韩琦老儿,你们蝇营狗苟的想把此事给掩盖下去了,某不服!
王安石此时还未经过在家守丧的那一段沉淀,做事直截了当,压根没什么委婉的想法。
张昇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你弹劾了?”
“是。”
“韩相他们没理会?”
“……”
王安石板着脸道:“是。”
他的态度刻板,张昇也板着脸道:“此事等韩相他们做主。”
老夫不管了,你自己按照规矩办事。
王安石看了他一眼,很是平静的告退。
张昇等他走后,就发牢骚说道:“你说这个王介甫,老夫都七十一了,他一点都不知道缓和,这样的人为官,他定然是处处皆敌。”
老张一语成谶,前世的王安石可不就是处处皆敌吗。
他觉得王安石该消停了,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老王利用自己职务的便利,把事情捅到了官家那里去。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