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脸上全是从容的微笑,他拍拍手,抬头道:“郡王,历来这等事都要果决。当年的太祖皇帝亦是如此。当年在陈桥时,他若是迟疑两日,这个天下可能还是周。上溯千年,无数人在谋反,不管是为了理想还是贪欲,他们用尽了手段……”
“可成功者有几人?失败的为何会失败?”
张文微笑道:“失败者或是没有这个实力,但最多的是用错了法子,或是不够果决。”
赵允弼的目光中含着内疚之意:“老夫却犹豫了……”
“老夫想试探一番,若是能兵不血刃最好不过,可……赵曙竟然神 态自若,宰辅们都站在了他那边……那些郡王多在装傻。”
张文笑道:“既然都登基了,那些臣子不是傻子。另立新君的风险有多大?大到会掉脑袋。当时某说此事不可为,可……某并未怪责于您,这便是……命……”
他俯身伸手在水池里搅动了一下,那些鱼儿竟然不怕,反而是围拢过来,啄食着他的手指头。
“这些鱼儿习惯了没人杀它们,渐渐就忘却了危险,于是以为这样能行,那样不行……可这个世间终究还是要用刀枪来说话,谁的刀枪更锋锐,谁就会赢。”
他弹动了一下手指,那些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