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那时才多大?还得带着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堪称是历经风险……可当他满怀希望来到汴梁时,你却把他们兄妹拒之门外……”
梁氏抬头:“官人,妾身……”
“住口!”
沈靡的面色铁青,一巴掌把茶杯拂落在地上,霍然起身道:“益州本是偏僻之地,老夫的仕途还能更差吗?你自作主张,险些让沈卞那一支断了香火,若非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老夫……”
他站在那里,目光冰冷。
梁氏缓缓跪下,眼中不知道是悔恨还是什么。
沈靡大步出去,一个仆妇进来扶起了梁氏,说道:“娘子莫要生气,那个沈安……算是武人吧?好些读书人都说他是武人,武人没出息呢!”
梁氏叹道:“可官家说他是名将。”
仆妇笑了:“娘子,名将名将,当年的狄青不也是名将?当年的官家还不是倚重他?可后来呢?”
梁氏缓缓坐下,顺手捡起了茶杯,看着上面画的鸟儿,喃喃的道:“当年我是怕被连累了,官人在益州为官本就不易,加之大郎以后还得读书,若是能出仕,总不能带着个沈卞亲戚的名头吧?所以……这几年我也时常听到沈安的消息,做梦都不安宁,我……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