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了一道口子,脏腑流淌出来。
这样的人死定了!
耶律洪基带着人马匆匆离去,现场只留下了几具尸骸,和一时未死的耶律重元。
一个牧人打马过来,他贪婪的剥了涅鲁古的衣裳,远处的两名骑兵见了也不管,因为这样的场景才是耶律洪基所喜闻乐见的。
那牧人剥了涅鲁古的衣裳,又去了耶律重元那里。
“呀!衣裳都破了。”
他有些遗憾的剥耶律重元的靴子。
耶律重元正在弥留阶段,对这些没什么介意。
“耶律俊用毒针刺杀权贵的消息是我皇城司的人散播过来的。”
耶律重元身体一震,勉强抬起头来,“你……”
牧人冲着他一笑,牙齿很白:“雄州时,那密谍死里逃生,还听到沈待诏说你给大宋通风报信的消息,也是假的……”
噗!
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耶律重元喘息着,喃喃的道:“那个骗子……那个骗子……”
牧人起身,低声道:“忘了告诉你,沈待诏说你和耶律洪基一定会死一个,所以就两次挖坑,最终埋的却是你。”
牧人走向自己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