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送了范文正,可你知道是谁在反对新政吗?”
欧阳修闭上眼睛,只是摇头。
韩琦冷笑道:“就是那些和你诗词唱和的大才,他们在朝堂,在市井,在乡间,手握钱财田亩,就是大宋的主宰。如今沈安的杂学眼看着就要让他们吃大亏,你欧阳修却横插一手,这是什么意思 ?是还想帮那些人一把吗?当年你有朋党论,今日你有什么?”
“呯!”
欧阳修扔出了手中的茶杯,韩琦避开了,冷冷的道:“这便是恼羞成怒了?”
欧阳修的眼睛通红,悲愤的喊道:“当年是老夫之错,老夫愿意以死赎罪,可沈安却用题海之法乱先贤之学,更是用杂学来吸引那些学子,长此以往,我辈所学成了什么?先贤的学问谁来传承?是你韩琦吗?
看看你的肚腩,都快拉到膝盖了,你能传承什么?你能传承什么?!”
欧阳修老好人多年,一朝发飙,韩琦竟然有些懵。
他随即反应过来,冷笑道:“什么传承?传承什么?老夫只想在活着的时候看到大宋强大起来,至于什么狗屁的传承,是那帮人最喜欢的口头禅,你欧阳修如今也是如此,可见你们都在心虚。”
欧阳修一拍桌子,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