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毒药。
韩琦不是和郎君有仇吗,怎么突然就转变态度了?
这时陈洛回来了,他笑眯眯的道:“我家郎君说多谢韩相了,以后书院开起来,韩相就算是捐助人。”
大汉笑道:“如此就好,某告辞。”
他赶着马车离去,外面的街坊嘀咕道:“先前不是说沈安丢官了吗?可现在韩琦都派人来送钱,还说什么书院,可见沈安还是简在帝心的呢!”
人就是这样,你一旦获得了成功,不少人就会仰视你。但当你从高处跌落时,这些人就会从心底深处迸发出幸灾乐祸和得意。
街坊们自然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结果念头才将起来,韩琦就送钱来了。
“那韩琦据说抠门的很。”
“他是婢生子,钱财都是自己挣,自然要抠门。”
“那岂不是说沈家还在得意?”
“就是得意。”
“咦,又来了马车。”
一辆马车缓缓而来,边上有内侍策马而行。
“见过待诏。”
王崇年笑的让沈安牙痒痒的想揍人,他拱手道:“大王在读书,今日没法出宫,就让某送来了些钱,说是给新书院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