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羊?”
沈安淡淡的道:“耶律洪基每年四处游荡耗费了不少钱财,近年来辽人通过榷场贩卖的羊越来越多了,汴梁城中的那些酒楼并非没有别的选择……”
闻小种不懂,沈安说道:“把王天德叫来。”
在等待王天德的时间里,沈安琢磨了许多字,可琢磨来琢磨去,却发现哪个字都无法表达自己对孩子的喜爱和期望。
“恭喜恭喜,恭喜安北了。”
王天德来到沈家得知了消息后,说道:“这孩子是个有福的,要什么只管说,不管天南地北,总是能给他找来。”
沈安揉揉眼睛,“此事还早,不着急。某叫你来是问个事,北边贩卖羊的大商人有几个?可能找来?”
“能!”
王天德不知道能不能,但先打包票了再说。
沈安点点头:“叫去樊楼,就说沈某请他们喝酒。”
稍后在樊楼里,沈安宴请了几个商人。
“断掉王琦的羊,可否?”
几个商人相对一视,其中一个试探道:“待诏,这个损失……不小啊!不知咱们能得到什么?”
沈安微笑道:“沈某的友谊,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