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弄了一床被子,舒坦了一个冬天。
赵曙一看是包拯,就冷着脸道:“五日后就去。”
五天后要是不好……
随后就散了,沈安扶着包拯出去,低声道;“此事您别管。”
包拯怒道:“他们合起来欺负你,老夫如何能不管?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只会在背后捅刀子,老夫不管……你迟早会被他们捅死!”
他挣脱沈安的搀扶,回身道:“冲着沈安去算是什么本事?一辈子的蝇营狗苟就用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要不要脸?老夫就在这,谁若是要弄那些手段只管冲着老夫来。老夫活了六十多,够了!”
“包公!”
边上的内侍们都在看着这边,沈安想拉他,却被甩开了。
这一刻包拯面沉如水,被晒黑的脸上全是愤怒。
就像是一头愤怒的老狮子!
赵曙出现在了殿外,内侍们躬身行礼,可这边却在沉默着。
无声的沉默被欧阳修打破了,他拱手,苦涩的道:“道不同……老夫错了。”
欧阳修竟然低头了?
别的事欧阳修很容易妥协,但在文章诗词上他却很执拗。当年为了弄垮太学体,他在主持科举考试中毅然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