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容纳的,以后他就和咱们太学成对手了。”
“和沈安成为对手……祭酒,咱们的这一套都是他弄出来的,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没用出来。到时候别把咱们的人给引跑了。”
高玉琪也坐不住了,“当时就该拦着,不给沈安走。”
他怕郭谦不高兴,就说道:“沈安难得来太学一次,每次来都是去杨彦他们那边指点,压根不干涉太学内部的事,这样的人……留下来好处更多啊!”
这话在抱怨郭谦当时坐视不管,现在的恶果都是自作自受。
郭谦只觉得一股子火气在胸腹那里盘桓着,他强忍怒火:“罢了罢了,如今木已成舟,还说这些作甚?好生给学生说说,过一阵子就好了。”
“郭谦何在?”
外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正在火头上的郭谦终于憋不住了,骂道:“那个粪坑里的蛆虫爬出来了,真当老夫是没火气吗……老夫……老夫……张都知来了。”
进来的正是张八年,郭谦把肠子都悔青了,赔笑道:“老夫方才不知道,得罪了。”
张八年冷冷的道:“你等的一言一行,稍后某都会禀告给官家。另外,洪辟是谁?”
官家如果知道自己刚才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