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随意想了想,就得出了结论。
这人的智商太高了,确实是挺打击人的。
苏轼放下酒杯,问道:“国舅可要动手吗?某最近练剑颇有效用,连遵道都夸好,不管是哪等人,某一剑斩之。”
斩泥煤!
沈安觉得苏轼在往李白的老路上狂奔。
曹家是国戚,赵祯在时要避讳,所以曹佾很老实,如今新帝上台,曹家算是彻底解开了枷锁。
“诸位贤弟安坐,某去去就来!”
曹佾起身,非常潇洒的拱手,若是没有在转身时差点被地上不平的地方绊一跤的话,他的这个形象堪称是完美。
“那人的家就在左近。”
曹佾推开门出去,沈安说道:“要帮忙尽管说啊!”
“好说!”
剩下的三人缓缓喝酒,苏轼喝多了开始作词。
一首词出来,苏轼斜睨着王雱问道:“元泽来一首?”
王雱摇摇头,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和这个文采飞扬得不像话的家伙比试诗词文章。
苏轼得意的道:“别伤心,安北比你更差。上次果果让他作词,这家伙做了一首,干巴巴的,大抵还比不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