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暗自记住了这个官员,准备以后有机会提拔一番。
礼房从他沈某人掌管开始就发迹了,后续就成了沈系官员的练级衙门,几次三番,让大宋礼房的名声响彻海内外。
使者愕然,“竟然这般豪富吗?”
钞能力之下,使者也要低头。
“沈某说了,不差钱。”沈安淡淡的道:“从去年开始,交趾可还袭扰你们吗?”
他需要安占城人的心,让他们对大宋死心塌地,至少暂时要死心塌地,然后为水军和海贸谋求一个牢固的据点。
提到这个,使者微微昂首,矜持的道:“看来大宋还是有所察觉,从前年开始,占城整军备战,交趾人自觉不敌,已经老实了许久。”
“咳咳!”
沈安正准备驳斥他的言论,那个礼房的官员又干咳了两声。
你这是肺痨了?
沈安有些不高兴,觉得这厮打断自己的话头,非常的不礼貌。
那官员先是对沈安歉然一笑,然后对使者说道:“忘了告诉你,嘉佑六年,归信侯率军在西平州,遭遇两万交趾精锐的伏击……”
使者明显的懵了,可见李日尊掩盖消息的本事还不错。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