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艰难,我们四面皆敌,若是能拿下麟府路,此后有黄河作为天堑,这一面我们只需防备辽人就是了。所以大宋无需想我们有多大的野心,只是自保而已。”
“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沈安保持着微笑,“西北艰难,可黄河百害,唯富一套,西夏说穷,那是在哄谁呢?”
梁兴低下头去,陈忠珩见状不禁就笑了,“归信侯天文地理无所不知,贵使想在他的面前卖弄什么……那不是笑话吗?嗬嗬嗬!”
内侍的笑声尖利,听着很是刺耳,而且还带着那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沈安的眼皮子跳了一下,觉得老陈实在是太小人了,不过这样的陈忠珩才值得交朋友。
“归信侯的名声我也有所耳闻,那首人皆养子望聪明,却被聪明误一生。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我深以为然。”
“西夏竟然也知道了吗?”
沈安没想到自己的诗词竟然散播的那么广,一时间有些自得。心想是不是再抄袭些,好歹以后和苏轼成为大宋诗坛的双壁……
诗词很多啊!比如说老辛的就不错,还有明朝的……
哥要是全抄袭了,会不会在以后的教科书上多一个头衔?
——大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