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了,说不定是准备让沈安轻敌,然后下手偷袭呢!”
这个是不懂战阵的欧阳修,但无耻还是有些的。
王安石冷冷的道:“说一千道一万,沈安都擒了你,你想解释给谁听?辽皇吗?”
这下直接诛心了,耶律虎低下头,泪水涟涟。
赵曙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今日朕心情极好,诸卿便各自去了吧。”
群臣起身恭送他和赵顼回去,然后回身就是另一副脸嘴。
“竟然被活擒,你为何还有脸活着?不如自尽以报辽皇。”
“还撒谎,不要脸!”
“……”
群臣借着酒意一番排揎,然后各自散去。
赵曙父子回到了后面,赵顼令人去弄醒酒汤,自己服侍父亲坐下。
“城墙不牢靠,这让人很不安。”赵曙觉得这是个大问题,大宋的敌人太多了些,让人头痛,“辽人,西夏,交趾……这些对手若是进攻,大宋不可能处处都反击,开始时必然要防御,可城墙却不牢靠,奈何……”
赵顼无声叹息,说道:“官家,为何要防御呢?”
“什么?”赵曙的酒量极好,从未醉过,但今日高兴,所以有些晕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