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陈忠珩趁机低声说了晏月的事儿。
沈安听了频频点头,说道:“半个时辰之内,那些肉干会回来,连本带利!”
晏月听了就苦笑道:“沈县公,那些肉干早就被移走了,否则刚才我就敢带着人冲进去,只要寻到肉干,就能去开封府告他。”
行走西北经商的晏月怎么可能怯弱,只是她深知这些地头蛇的手法,只能认栽。
沈安微笑道:“某和老陈多年的交情,兄弟一般,你只管放心和他在边上喝茶,回头肉干就来了。”
晏月还想说话,陈忠珩说道:“你信他没错。”
沈安说和他是兄弟般的交情,这是极为难得的事儿。
沈安前程无量,和内侍论交情没半分好处,可他还是认了。
这人……真的够意思啊!
回过头,沈安看着周伦,笑眯眯的道:“那些肉干呢?”
周伦干笑道:“沈县公,什么肉干?那些货都堆在后面,您可以去看。某这边正准备和晏月结算钱呢!”
“某问的是那五百斤肉干。”
沈安走近一步,周伦后退一步,脸上全是汗水。
晏月看到这一幕,不禁纳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