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密谍啊!”
这话说的很是平淡,赵顼却眼前一亮,起身道:“好!某这就回去,自请去清理一番汴梁的外藩人。”
他沉寂了许久,却不是蛰伏,而是在学习和观察,这次寻摸到机会,自然要施展一番自己的手段。
“这个时机不错。”王雱说道:“才将有大食人为聚居之事行贿,此刻出手,正当其时!只是手段要狠辣些才行,否则……”
他的未尽之意就是:未来的太子可不能优柔寡断,更不能心慈手软。
赵顼颔首道:“我有数。”
他急匆匆的进宫说了此事。
“清理外藩人?”
赵曙嗅着巨鲸的粪便,心情平和,“汴梁的外藩人不少,若是不小心就会引发乱子……你可知晓?”
“臣知晓。”
赵顼说道:“臣最近也懒惰了些,就想着寻个事情做……”
老爹,咱观政那么久了,好歹也得来一把实践啊!
赵曙想想也是,就说道:“不可急躁,张八年那边也出些人手给你使唤……”
赵顼谢了老爹,然后回去准备。
稍后有消息传来,“官家,大王找了王雱和苏轼,还有折克行来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