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这一刻……老夫愿意去死……死在冲阵的路上,死而无憾!”
他偏过头,对沈安说道:“安北,若此战有不谐,你记着……斩了老夫的头颅,挂在朝着北方的大树之上。”
这个不大吉利吧?
沈安还在纠结,韩琦已经是信心十足的道:“曾公亮杀敌,包拯杀敌,欧阳修的眼睛大概分不清敌我,宰辅里也就是老夫从未手刃敌军,此次得了机会,老夫定然要好生杀几个辽人才是,安北,老夫最近一年也是闻鸡起舞,自问不差,你莫要阻拦。”
首相要杀敌,这事儿沈安是喜闻乐见。
可韩琦的体型有些让人惆怅。
一般的马带不动他,就算是带动了,也跑不起来。
韩琦苦笑道:“如今再想减掉些肥肉却是晚了,不过老夫力大无穷,想来步战也不差。
你哪来的自信?
沈安摇摇头,正准备劝告,韩琦已经得意的喊道:“出击出击。”
车夫吆喝一声,双马一起拉动了大车。
韩琦招手道:“安北,老夫在中军,前锋就拜托了。”
“好。”
前锋往往最危险,但也是最容易立功的地方。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