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担心自己以后犯事了也会有此遭遇,所以慌作一团,唯一的办法就弹劾,把安北兄弄下去。”
“兔死狐悲?”
折克行的话让王雱第一次赞许:“这话说得好,就是这个意思。兔死狐悲!”
苏轼焦急的道:“某告假出来,马上就得回去,怎么办,要某怎么出力只管说,大不了某一把火烧掉御史台!”
“淡定。”王雱摇摇头,吩咐道,“让那些教授来。”
稍后一群教授来了,王雱起身拱手道:“外间事你等应当也有耳闻,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邙山书院不支持优待士大夫,你等可认同?”
这是沈安的观点,并作为邙山书院的座右铭之一。
“是。”
不认同这个理念的人都滚蛋了。
王雱微笑道:“去把学生们叫出来。”
稍后的校场上,王雱大声的喊道:“那些人慌了,他们担心自己以后贪腐会被处置,可贪腐为何不被处置?为何杀不得?看看千年以来的……哪朝哪代不杀贪官污吏?就大宋!”
学生们的怒气起来了。
“某觉着元泽和安北有相通之处,那就是蛊惑人心。”
苏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