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和宗室硬扛的胆气,更佩服他做事不牵累别人的胸襟。
“此事得有个宗室长者先说出来,如此某才好说话,否则……”沈安笑道:“虽然说帝王无私事,可那只是口头说说罢了。某若是第一个上,那些人会说这是家事,臣子不得干涉。”
王雱也心服口服的道:“安北兄豪迈,小弟愿出一份力。”
沈安笑道:“此事郡王一说,那些往日满口忠义道德的臣子要坐蜡了。”
“那些人往日什么都敢弹劾,今日如何?”王雱觉得沈安很损,但却很过瘾。
稍后就有消息传来。
“苏郎君第一个上了奏疏,说是宗室不该这般白养着,要不就给温饱就行。”
这就是养猪政策,和后来的大明宗室一个鸟样。
“谁让他第一个上的?”
王雱恼怒的道:“此事安北兄第一个上了,他再上,别人会怎么看?说咱们结党呢!”
赵顼唯有苦笑。
他觉得苏轼的风格有些熟悉,想来想去就和欧阳修差不多,有猪队友的嫌疑。
“咱们怕了吗?”
一直没吭声的沈安挑眉道:“旁人结党都是重臣,出来就是数十人,可咱们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