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苏洵伸手压压,止住了苏辙下面的话,然后说道:“此事……你大了,为父也不问你白日饮酒的缘由,只是下次却要注意了。”
“是。”
苏轼依旧在笑。
第二日他进御史台时,笑容和往常并无区别。
“这人真是……心够大的啊!”
“三年,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三年?耽误一次,就落后别人三年,甚至是不止。”
苏轼仿佛不知道这些,得空了依旧去寻找朋友帮衬。
外面的论战开始了。
宗室一边在喊冤,就差抱着祖宗牌位去撞宫门了。
而外界对此的看法大抵是支持,不论是谁都支持取消五服外宗室的待遇。
但一个看法却在暗中传播着。
“那位大王薄恩寡义,有刻薄之相!”
这种看法在渐渐浮起来,但随即许多人在解释着赵顼的不易。
“大王苦心孤诣只是为了减少财力损耗,不如此,百姓的赋税一年比一年多。”
“大王本可不管,为何还要管?为何宁可得罪那些亲戚也要管?不就是为了大宋吗?若是这样的皇子是刻薄,那某希望他再刻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