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赵顼的身边,这明晃晃的就是在表态。
曾公亮面色凝重的道:“沈卞是坚定的北伐派,沈安更是青出于蓝,他不但是北伐派,还是最坚定的革新派。官家此举就是在告诉我等,他是要准备革新的。”
“革新啊!”
韩琦有些惆怅的看着远方,“老夫也想革新,可却觉得浑身都被人给绑住了,动弹不得。”
曾公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就叹道:“终究是要你争我夺的斗一场,当年之事犹在眼前,这……稚圭,你以为可能成吗?”
“不知道。”韩琦有些颓然道:“你看他们,大王和沈安都是精神 抖擞,仿佛什么困难都难不倒……当年老夫也是这般,可最终还是败了。”
当年他败的很惨,文武皆败。
曾公亮突然问道:“老夫当年远远比不上如今的沈安。稚圭以为自己如何?”
韩琦一怔,旋即苦笑道:“是啊!老夫当年可没沈安这等本事。你看他这几年东捅一下,西挠一把,可却做成了许多事。这便是不吭不哈的……”
“当年的新政闹得轰轰烈烈,还没开始就天下皆知。沈安此人做事却是先筹谋,把前面的事做了,然后才捅出自己的目的。比如说当年灾民改厢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