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士目露哀求之色看向折克行,示意这样去怕是会出事。
折克行用大拇指和中指扣住碗的中下部,用食指扣住碗的上沿,轻轻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说道:“就这么去。”
他是折继闵的儿子,若非是年轻,此刻的折家和府州就该是他统御,所以说的话极有分量。
于是军士们面面相觑,有人去套车,带了一车礼物出门。
得了精料吃的战马长嘶一声,精神 抖索的往皇城去了。
何贵一路骑行而去,等到了皇城外时,正好种家送礼的车队来了。
见何贵竟然只带来了一辆马车,种家那边不禁发出了一阵笑声。
为首的管事走了过来,等何贵下马后,他嗅到了一股子酒味,那笑容就更真诚了,“这是……只有一车的东西?”
“是啊!”何贵看看他身后的三辆马车,酒意全都消散了,只余下了害怕。
往年都是三辆马车,今年却只有一辆马车,这是啥意思 ?
给官家送礼竟然越来越少,而且一少就是六成多,折家这是看不起朕?
官家会发怒吧?
何贵的酒意全都化为冷汗出来了。
他此刻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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