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去太学,也可以去别的地方读书,一心苦读,下一科为父就期待着你能鱼跃龙门……哈哈哈哈!”
他笑的极为畅快,觉得自己给儿子铺就的道路无比正确。
“爹爹,孩儿此生许了杂学。”
呃!
杨迪的笑声停住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颤声道:“你……你莫不是疯了?”
杨彦认真的道:“爹爹,孩儿没疯。您不知道何为杂学,孩儿跟着待诏学了许久,连皮毛都没学到……”
“那还学它作甚?”杨迪痛心疾首的道:“为父常年在外挣钱,却疏忽了你的教导,如今归来却悔之晚矣!”
父母忙着挣钱而疏忽孩子的教育,这等事屡见不鲜。
“爹爹,您这是功利!”
他喜欢家人能坦诚,能抛弃功利去看问题,正如同沈安在教导他们时说的那样:在学问面前,道理最大。
“功利?功利怎么了?”杨迪怒道:“为父见过的人,商人行商谋求赚到最多的钱,农人下地谋求收获最多的粮食,官吏做事,谋求最快升官……谁不功利?”
“可杂学不功利!待诏不功利!”
杨彦梗着脖子说道:“杂学弄出了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