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今夜之事后,黄春的眼中全是怒火。
沈安下马走到马车边上,掀开帘子,低声道:“哥哥要去收拾那人,果果自己去庄上,那里有人照看你,会怕吗?”
车里昏暗,果果摇头,“不怕,哥哥,要小心。”
“好。”沈安伸手进去摸摸她的头是件忌讳的事儿。
“这才是他的秉性。”
赵曙却叹道:“他自己遇险不会如此,可果果遇险却激怒了他,犯忌讳也得一路追杀下去……你呢?”
皇城司为啥没追杀?
这是渎职啊!
张八年低下头,“臣追杀闻五十二到河边,他跳河遁走……臣……皇城司的人丢失了闻五十二手下的踪迹。”
“那沈安怎么去寻到的?”
赵曙觉得沈安定然不会无的放矢,所以有些不满。
张八年不知道黄春的本事,难得羞愧的道:“臣无能。”
赵曙摆摆手,“罢了,天亮之后派人去盯着。”
张八年应了,出去后,就见一个内侍疾步而来。
内侍进去禀告道:“官家,圣人问您何时回去?”
到睡觉的点了。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