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红色在渐渐消散,“记得某第一次见到官家之前,不,是先帝,那时某紧张的不行,频繁想去茅厕撒尿,可等见到了官家之后,就再也不想去了。所以,此人有诈!”
此刻紧张不?
面临宋军的长刀,肯定紧张。
在最紧张的时候什么屎尿都会被忘记,只记得一件事,怎么保命。
“再有,咱们此次是袭扰,哪有功夫带着俘虏?若是不听话的,都杀了。”常建仁说的很是理所当然。通译觉得这位大抵前世就是个武将,今生投错了胎,这才去了翰林院为官。
“****”一个交趾军士颤抖着喊道。
“他说了什么?”常建仁已经习惯了呼吸着血腥味,对那股子腥臭味早已没了排斥。
通译说道:“他说别杀我。”
“对,此刻他们的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个,有尿也憋回去了。”
那个军士欢喜的谢了常建仁,然后好奇的问道:“军侯,您见过先帝?”
“对。”
“那先帝……可仁慈吗?”
“仁慈,很仁慈。”
常建仁想起了那次觐见。
赵祯很是和气的说了自己的要求,然后还宽慰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