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肯定不至于,但想着官家肯定不会再考虑自己接任首相之事,曾公亮就欲哭无泪。
欧阳修干咳一声,揉了揉眼睛,“那个……韩相,此事却是你开的头。若是没有那十万贯的事,哪有后面的事?”
这就是因果,没有你韩琦的因,哪来曾公亮调侃官家的果?
韩琦一听就炸了,可却没法反驳,他想了一下,“若论因果也是沈安的事,不是他喋喋不休的要扩编水军,哪会缺钱?”
欧阳修一怔,点头道:“是,是沈安开的头,不过他在家,你能怎地?”
沈安没机会被你们收拾,憋屈不?
……
“这些都是钱呐!”
沈家,工匠在修改窗户,并安装玻璃。
沈安负手看着,庄老实却盯住了工匠,一点玻璃渣都不想给他带走的意思 。
等开始给茅房安装玻璃窗户时,庄老实终于忍不住回来了。
他一脸纠结的道:“郎君,去茅房……拉了就回来,还要那么亮作甚?这玻璃可是宝贝,这不是糟蹋了吗?”
“这是咱家的东西,能装上的都装上。”
沈安的暴发户气息很浓郁,但内心深处却在怀念着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