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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做锅贴,臣觉得好玩,就排队去买。”
赵顼面露回忆之色,微笑道:“那是晚上吧,轮到我时,沈安给了锅贴,没要我的钱,然后扇了我后脑勺一巴掌,喝骂着让我赶紧回家……”
那时候赵曙的精神 状态不好,时常犯病,高滔滔在府中也不得势,他们一家子都过得不顺。
“后来臣又去了几次,每次见到我他都凶神 恶煞的让我回家,慢慢的就熟悉了。”
很简单的经历,赵曙叹道:“你们少年交好难得,更难得的是沈安大才,弄出了那些宝贝,不但自家富可敌国,还顺带强壮了大宋,果然不愧是邙山一脉的传人。”
“他没钱了。”赵顼担心沈安被猜忌,“那些钱都换成了纸钞,多余的借给了那些想造船的商人。连书院每月的耗费都是他去借的。”
“是吗?”赵曙有些感动了,“我以为他有钱会舍不得花用,可书院耗费不小,竟然还愿意借钱给那些商人造船,他自己不能去造船吗?肯定行,可依旧借给了那些人,而不是自己去弄,可见是在为了大宋未来的海贸而舍弃自家的好处,是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啊!”
陈忠珩听到这话,不禁微微一笑,觉得沈安的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