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年少,被刘娥压制的没法动弹,也没人教育他怎么做帝王。
“先帝仁慈,但更多是妥协。”
赵曙觉得赵祯的仁慈,特别是对臣子们的仁慈,更多是无奈的妥协。
“所以皇子的教导不可懈怠,来人。”
赵曙抛开那些膈应,准备应对此事。
“官家。”
陈忠珩正想去茅房,结果就来了差事。他夹夹屁股,决定还是再忍忍。
赵曙拿着茶杯,感受着冰凉,吩咐道:“你亲自去庆宁宫那边,问着那个乔二……关于皇子读书没进步的事,问清楚。”
“是。”
陈忠珩飞奔而去,高滔滔见了赞道:“他虽然是先帝身边的人,但做事勤勉,而且口风紧,真是不错。”
“是啊!你看他跑的多快。”赵曙也有些感动的道:“当时不少人毛遂自荐,可我早就在冷眼旁观,这些人大多是趋炎附势之徒,没一个能入眼。后来想了许久,就让陈忠珩来试试,行就多干几年,若是不行,哪来哪去。”
哪来哪去,陈忠珩是先帝的人,自然要打发到先帝的陵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