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锄头,一下一下的,身上的肥肉颤动的让赵顼有些同情。
“这是你做的孽吧?”
他低声问沈安。
“不关某的事啊!”沈安觉得自己很冤枉,“那野猪肠胃的粉末是对胃有好处,可他一直吃,这可不是某的主意,是他吃上瘾了。”
两人在边上琢磨了一阵,然后又去了汴河边。
“整个汴梁都在动。”赵顼看着那些人头攒动的场面,激动的道:“这样的场景才是万众一心,哪有什么困难能难倒咱们?”
大宋有繁华,也有贫困,繁华和贫困就像是两极,这两极看似很近,可从未靠近过。就像是相反的磁场,互相排斥。
“你……怎么万众一心?”
沈安放弃了说教,想听听赵顼的看法。
赵顼坐在地上,看着汴河的上游,说道:“大宋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把那些穷人的肚子填饱,让他们穿暖,让他们能读书……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之后再读书,那么就能明理,就能知道这个世间是什么样的……”
他手心的血泡被穿破了,敷了药膏,可却很痛。
“不知道礼节,不知道荣辱,那他们怎么知道大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