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甘长寿笑呵呵地道:“在下倒是有一计,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张常鸣立刻开口。
甘长寿笑呵呵地道:“此事,关键便是在那陆燃!”
“哦?”张常鸣眉梢微微一抬。
甘长寿笑着说道:“只要这陆燃一死,宁城伯自然无法与陆家联姻,而陆宏毅此人重情重义,也会因为儿子之死一蹶不振!”
“当然,最好的是能让行凶之人,一口咬定他是宁城伯所派!”
“这要如何构陷宁城伯啊?”张常鸣却是忍不住皱眉,“他都要与陆家结成姻亲,又岂会……”
甘长寿却是嘿嘿一笑,低声说道:“早闻这宁城伯夫人乃是十足的悍妇,宁城伯也是十分惧内,那么,他对于他那温婉淑仪、对他言听计从的女儿,生出些许畸形的情感,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这样一来,突闻夫人要将女儿许配给别人,那他做些偏激的事情也不奇怪了!”
“如此一来,大人您甚至还可以上书陈言,斥责宁城伯罔顾王法,买凶杀人,顺带让宁城伯一起落马!”
此计,却是在来的路上,甘长寿听到儿子说宁城伯惧内的时候,便已经想好的。
一听见这话,张常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