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靖嘉笑道:“无稽之谈!”
张常鸣手指轻轻搓着椅子扶手,说道:“此刻没得旁人,在下还是想知道,伯爷,对于陆家,究竟是怎么想?”
“禹某可非忘恩负义之人。”禹靖嘉眉梢一挑,而后却又是一笑,“不过禹某妻女的恩人去了铁骨寨,只怕回不来了吧?”
“那定是回不来了。”张常鸣明了几分,补充道,“那,伯爷便没有恩人了!”
禹靖嘉眼神 忍不住地闪烁了一下,忽而问道:“既然你曾说过,那陆宏毅背后没有人撑腰,那你为何对陆家迟迟不肯下手?”
“伯爷这就有所不知了,这陆宏毅的经商能力,的确是令人刮目相看……下官以为,比起杀鸡取卵,还是留下这下金蛋的鸡会更好。”张常鸣低声道。
禹靖嘉淡淡地道:“可是这下金蛋的鸡,不愿意认你为主,留下又有何用?”
“伯爷的意思 是?”张常鸣眼神 都兴奋了起来,可他语气却装作迟疑。
禹靖嘉站起身来:“我可没有什么意思 。”
张常鸣就最讨厌这种道貌岸然地伪君子,只得有些惶恐地道:“下官愚钝,还请伯爷明示!”
禹靖嘉摸了摸下巴,说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