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靖嘉也没想到陆燃如此大胆,惊恐地张了张嘴,愣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祝长东同样是面色惨然,陆燃当面击杀县令,他作为捕头,此刻是必须得要带头拿下陆燃了,可是,他哪里敢?
正在所有人都进退两难,完全手足无措的时候,陆燃却是面色平静地回头,然后从袖中掏出了那“同炼气士令牌”,淡淡地道:“此物,伯爷应该认得吧?”
一见着陆燃手中这三寸长两寸宽的小牌,面色发白的禹靖嘉惊异道:“同炼气士令,唯有第五楼以上的炼气士才能赐下,可得到与炼气士一样待遇的同炼气士令?”
口中大喊着,禹靖嘉心中也是大惊:不是说那两个炼气士只是来跟陆燃买草药的吗?那陆燃这同炼气士令,是哪里来的?
一听到这小牌的名称,一旁的祝长东也是微愣,想明白其中利害,他有些诧异地在想:“这么说来,张大人,是白死了?”
陆燃面无表情地开口:“现在,是不是可以先将我父亲放出来了?”
禹靖嘉不动声色地看了祝长东一眼,宁城县因为张常鸣一直以来的专政,在这三年多来,一直是县丞和县尉都是空着,没有人在任的,如今,反而是祝长东这作为捕头的小吏成了县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