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再逼他背诗,小花生肯定高兴。”
听得到阿六突然幽幽说了一句,张寿顿时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我刚刚这是随口胡扯岔开话题,你小子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实话?可就在这时候,阿六突然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他们又不是老咸鱼。”
好些日子不见阿六,朱二和张琛全都觉得人这种说话的口气实在是值得怀念,更何况难得看到阿六和张寿抬杠,两人自然是乐得作壁上观看热闹。
张寿当然能听懂阿六那言下之意——就凭小花生那别扭的性情,除非老咸鱼或冼云河过来,否则人绝对不会一见着同乡就高兴。他唯有没好气地骂道:“老咸鱼不是回去联络去琼州府的船了?一旦扬帆出海,他一年半载回不来。”
“所以小花生才担心他啊!”
阿六仿佛不知道此时正在和张寿鸡同鸭讲,完全扯不到一块去,更仿佛没看到张寿那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突然斜睨了曹五一眼,若有所思 地说:“小花生怕海上不安全……其实我觉得,镖局生意难道不能去海上做,老咸鱼他们出海也可以带上保镖吧?”
此话一出,刚刚正在难得看张寿和阿六主仆俩笑话的朱二和张琛顿时愣住了,而曹五那假笑也顿时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