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明制度。”
岳山长死死盯着洪山长,难以置信此人竟然会在外间全都是锐骑营将士的这马车车厢中,如此放肆地谈什么立嗣,谈什么制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皇上春秋鼎盛,洪山长不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吗?更何况,身为外臣却贸然提及天家内务,甚至推荐自己的女儿,如今却又说什么长幼有序,嫡庶有别,你又敢说自己不曾有私心?大皇子之罪,皇上已经公诸于天下,你莫非还在想放太甲于桐宫?”
“就是因为皇上已经公诸于天下,方才要让天下人知道,这样一个不贤不孝之子,虽不可继嗣,却不可弃之不顾。至于太甲……岳山长还请自重,太甲乃是商汤之后正经继位的天子,可大皇子却连太子都不是,如今不过是有罪在身的庶长子而已!”
岳山长虽说没见过大皇子,但他很确定,如果大皇子人在此地,听到这庶长子三个字,一定会气得一巴掌直接甩在洪山长脸上,更绝对不会要这样一个岳父。
难不成眼前这个人,真的愿意牺牲一个女儿来成全皇帝当个仁德之君?而不是想要作为岳父来辅佐大皇子东山再起?
马车之外,随车而行的卫士当中,装束很不起眼的花七听着车中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