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立刻兴奋了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须臾就讲清楚收获到那一批彩色棉花后的狂喜,以及立刻收集种子打算带到京城时的兴奋。
面对这两个兴高采烈的兄弟,张寿不由觉着,自己如果此时泼人冷水,似乎有点过分。
彩棉嘛,其实不是什么新鲜玩意,据说南美秘鲁人早就种出来了,但也没太在意,毕竟相比彩棉的单调颜色,染色更方便。不过到后世,彩棉一度成为了环保自然主义者的潮流。
因为这种全天然无染色的织物,那真的是非常符合小清新的要求。他们认为,染色要用化工原料,染色的棉纺织品不健康,因此哪怕彩棉织物其实色调有些不均匀甚至雾蒙蒙,而且颜色单调,不够鲜亮,但只要有不用染色的优点就够了!
但在如今这年代,他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深不可见底的大坑!没学好生物,就想种彩棉?
想着这些,张寿脸上却越发霁和,甚至还笑吟吟地对张武和张陆笑道:“你们两个此番算是建功了,若是这些种子献给皇上,种出了有颜色的棉花,皇上说不定会嘉赏你们。对了,你们事先禀报过皇上这件事吗?”
张武和张陆等的就是张寿这个问题。两人对视了一眼,张陆就满脸堆笑地说:“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