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莹双双弄箫飞升,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新奇。
然而,面对那一匹潞绸,面对那一卷敕命,被安排住进了雅舍的洪山长却是大失所望,等钦使一走,他就忍不住对着洪氏暴跳如雷。
“怎会这样,是不是你今日觐见太后时应对失当,这才落得这幅田地?洪氏诗书传家,多年的耕读门第,太后竟然赐你一匹潞绸,这是讥讽你的才学品行只值这一匹庸俗不堪的潞绸吗?”
“那永平公主以女子之身去主持什么文会,简直是牝鸡司晨,狂妄大胆,太后和皇上如此放纵她,却还让你给她当侍读?她的年纪该嫁人了,还需要什么侍读!定然是她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进谗言,这才坏了你的功德……”
如果她嫁给了大皇子,当了那个负责劝谏管束夫君的大皇子妃,这就是一桩大功德吗?
面对一个痛心疾首,喋喋不休的父亲,洪氏显得异常淡定,既没有去劝,也没有去辩解,因为她早就习惯了这样一个严于律己,更严于律人的父亲,于是干脆放任父亲在那发泄失望。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很庆幸,父亲没有出仕做官。
如果人去做官,会不会气得上司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然后恨不得整死他?会不会气得下属天天在背后扎他的小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