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堂的,如果他就这么大剌剌地天天去蹭课,传扬出去,前头的笔试面试岂不是就成了笑话?”
柳枫思 来想去,到底还是决定态度公正一点。可这么一公正,他再次遭到了皇帝一声冷笑:“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张寿不会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与其说他是折腾四郎,不如说是让这孩子真正知道求学之苦,顺便也磨砺一下三郎那从前太过胆小畏怯的性子。”
“但朕就怕他矫枉过正!万一回头三郎和四郎的性子彼此对调一下,那朕就头疼了!”
柳枫想象了一下这种情形的可能性,登时觉得头皮发麻:“皇上是怕三皇子性格开朗了,四皇子却受挫太重,以至于失了锐气?”
见皇帝不置可否,他想起之前从司礼监那边传来的某种风声,当即小心翼翼地说:“皇上不是本来就决定,三皇子上午的课在九章堂上,下午的课还是回宫吗?如今三皇子成天泡在九章堂也就算了,四皇子竟然也跟过去了,如此一来,那些被招来的贤达会不会觉得……”
柳枫故意没有把话说完,留着个钩子让皇帝自己去想,心里却不无恶意地盘算,张寿和司礼监掌印楚宽虽说没有过从甚密,可这皇子师据说也是从前楚宽在皇帝面前力捧所致,那么他就在背后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