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张武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很快又振奋了起来,“但琛哥把那新式织机的图纸给了我们,还授意我们去和苏州华四爷谈,也算抵得过了。”
张陆已经懒得嘲讽张武这小富即安的心思 了。新式织机在沧州和邢台都已经有了众多用户,怎么可能瞒得住?更何况纺机的图纸是张寿献给皇帝的,这织机的图纸……焉知张寿不会像当初敲诈大皇子一笔一样,敲华四爷一笔然后再去献给朝廷?
到头来他们说不定不但白忙活一场,然后还要因为坑了华四爷一把而背黑锅。
然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是。”
午后时分,人在九章堂的张寿就从匆匆跑来通风报信的陆三郎那里,得到了秦园进飞贼又疑似遭纵火的消息。面对气急败坏程度和张琛在人前反应有得一拼的陆三郎,他竟是反过来还安慰了小胖子几句,然后才催了人去好好筹备即将到来的决赛,别乱管闲事。
可当他一顿午饭之后,若无其事地开始了下午的课程时,第二堂课一开始,他却又发现风风火火的朱莹到了大门口,正一脸急切地往里瞧。虽说按照严肃的课堂纪律,他应该当成没瞧见,可他就算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本领,那也不是为朱莹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