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着自己颔首微笑。
只有极少数如岳山长肖山长徐山长这些过来人,方才知道这种外人觉得是特意关注自己的目光和微笑,那是一定要经过长久的练习,方才能够达到这般水准的。
至于洪山长,人一下台就尽在那生闷气了,压根没注意到张寿登台之后的这番举动。
而致意过之后,张寿就含笑说道:“刚刚四位山长给诸位讲了许多,我本来不想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可既然上来了,总不能打个招呼就下去。众所周知,我如今主持的是国子监九章堂,本待给大家说说算经,但那些玄奥的东西要是一旦开讲,很容易延伸得太远。”
“自从九章堂重开以来,有人常问,算学有什么用?往小了说,不过是核对账目,量入为出,往大了说,也不过统合天下赋税田亩而已。但是,真的只是这般而已吗?”
他顿了一顿,声音变得铿锵有力:“在茹毛饮血的部落时代,若不知计数,则算不清楚猎物能让人饱腹几日,无法熬过漫长的寒冬。在以物易物的时代,看似没有如今被人视作为铜臭之物的钱币,大家自给自足,多余的东西用于交换,但却依旧需要人用数字给货物估价。”
“而等到百家争鸣之后,秦汉天下大一统,无论是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