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只有陆三郎,既有幸和渭南伯张康交好,于是从人只言片语中知道这大明天朝之外到底是片怎样土地,又是张寿的学生,知道张寿其实口才绝伦,于是此时犹有余裕东张西望,发现其他大多数学生都听得津津有味。
要知道,这年头大多数的游记,半真半假都算是很有节操了。
因为除了真的拿自己又或者马儿的脚去丈量过异域的寥寥几个旅行家之外,大多数文人都在闭门造车,胡说八道,就连真正去过异邦的那些使节也好不到哪去……只看堂堂正史上在提及番邦时,往往都会加上很扯淡的描述,就知道这年头的信息流动有多么落后了。
而张寿为众人叙述了一个个生活细节真实,但体统制度却光怪陆离的世界。如果此时在下头听他讲学的是一群老学究,那么一定会鸡蛋里挑骨头,可今天的听众年轻的居多,年长的却少,更何况张寿徐徐展开的那幅画卷实在是听上去很可信,谁不好奇?
因此,当张寿说起古希腊的欧几里德和阿基米德这两位极富盛名数学家时,大多数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张寿已经把话题转到了算学上。
直到张寿再次重提旧事,太祖告知那位使节的故事,就是传说欧几里德解开金字塔高度之谜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