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登门去了国子监旁边那座去年就修缮一新,今年用来招待四位山长的雅舍,点名求见召明书院岳山长。
哪怕别人很纳闷一个京城有名的纨绔,近来才稍微显得正经一点的赵国公府二公子,怎么就有事来请教岳山长了,但谁也不敢贸贸然拦着朱二,自然是连忙入内通报。
结果,对于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求见者,岳山长也觉得有些头疼。
只不过,想想自己虽说昨天和张寿有过一点点口舌纷争,但相比当面就争执起来的洪山长,那总要强得多,至少不算撕破脸。而朱二就算在京城的风评很糟糕,却也理应不至于上门寻衅。于是,他最终还是答应了见客。
可是,哪怕他也揣测过这位朱二公子的来意,当朱二真的笑容可掬求教农科,以及如何在沧州种好海外良种的棉花,如何提纯品种,又拿出了复壮之类一系列他都没听说过的专业名词时,岳山长最初那得体却略显敷衍的笑容,终于僵住了。
朱二却也狡猾,虽说张寿授意他来请教岳山长,他却起头就给人来了个下马威,拿着一堆从张寿那听来的名词来吓唬人。此时看到岳山长那仿佛凝固的表情,他自然得意极了。
但须臾他就意识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岳山长的表情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