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靠近广东的南洋原产。”
皇帝压根没有去追究张寿所谓的“据我所知”,这到底是从哪知——他如今已经断定张寿另有师承,可张寿出身来历清清白白,到京城之前都没离开过那个小村,那么他只要张寿不隐瞒所学,全心全意做事,那就无所谓了。
至于张寿的老师是谁,他觉得张寿很可能自己都不见得清楚。
而如果天下各处都一直有人扬帆出海,寻找朝廷多年来已经放弃寻找的那些踪迹,他就不能忍了。不但不能忍,他还有一种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硬梆梆迸出这十六个字后,皇帝就恶狠狠地说:“你之前让莹莹对朕提出镖船的时候,朕就想过这件事,可后来是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商船游荡四海,朝廷的官船却因为顾虑花销,因为顾虑人手,就这么困顿不动,也怪不得西洋南洋那些小国也敢蠢蠢欲动!”
“想当初太祖皇帝还没有一统天下的时候,就有魄力派出使节登船远行,如今大明一统山河,国富民强,反而倒天天掰手指算钱了?更何况,百年前那个一去数年的使节远行归来,不但弥补了开销,而且还赚了个盆满钵满,哪像太宗皇帝年间那官船,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