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做风险太大,不是说那地方瘴疬横行,那家伙可能会死,而是怕他在那里惹麻烦,拖后腿吧?”
刚刚在太后那儿说话,屋子里除却那对天底下最尊贵的母子之外,就只有他们三个,门外还有人守卫,提及那种话题还不要紧,此时朱莹却很聪明地含糊其辞,反正她也不担心张寿会听不懂。
果然,下一刻,她就只见张寿对自己呵呵一笑道:“莹莹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君子,何必戳穿,就当我是以德报怨不行吗?”
“君子是君子,可我还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能报,立刻就报。”朱莹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咯咯一笑,随即就低声说,“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去兴风作浪,回头祸害了那些人。要知道,有些人是百折不挠,有些人却是一挫到底。我最知道他了,他没这能耐的。”
对于朱莹这说法,张寿只能呵呵。他也瞧不大起二皇子这样的货色,然而他却更清楚,对于某些人来说,奇货可居四个字,有时候就足以下赌注了,管他二皇子是否自暴自弃。他倒宁可皇帝和对待大皇子一样对待二皇子,把人关在宗正寺里,也省得放出去成为祸害。
不说别的,看看五十多岁才登上皇位的英宗皇帝,看看隐忍不发最终夺下江山的睿宗皇帝,接连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