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灿烂的朱莹,连忙站起身走到葛雍面前,深深作了一揖:“老师,虽说你其实没有亲自为我加冠,但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却是言传身教,实质上却等同于为我加冠行了长发礼。”
“谁不知道,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老师慧眼识珠,简拔我于乡野之中?”
“臭小子,拍马屁倒是拍得不错!”
葛雍没好气地一把扶起了张寿,随即就轻哼道:“我还不知道你?怕麻烦,想偷懒才是真的吧?哼,不过一场冠礼确实冗长,你撑得住,我老人家还未必撑得住!你有本事怕麻烦怕到连婚礼都不办,我这老头子才服了你!”
嘴上这么说,葛雍瞥了一眼刚刚真正出手搅和了他全盘谋划的朱莹——可对于这个笑嘻嘻的小丫头,他却也恼怒不起来,因为朱莹的提醒,他确实避免了回头这一时兴起却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冠礼没行,人却早就当官戴进贤冠了,这算什么?
因此,恼火地损了张寿两句之后,他到底还是坐了回去,随即不紧不慢地说:“既如此,那表字也就不用到你冠礼的时候再给了,走吧,去你张园的家庙。”
朱莹眼神一闪,自然心痒痒得就想第一个知道,看到葛雍一把拽了张寿往外走,她赶忙想要追上去,结果却被葛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