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应守备森严的地方竟然没什么人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怀疑内松外紧,随着张寿进了院子时,他看树前树后,围墙边上的阴影,就本能觉着都有人潜伏在那儿,时刻防备外人侵入。
当他看到有一个面上犹带稚气衣衫上赫然还带着油污的的少年匆匆出来时,心里忍不住想,那位张寿很赏识的名匠还真是架子天大,看到主人亲自过来,都只打发个学徒来迎接。
然而,等听到来人对张寿的称呼时,他就一下子傻眼了。
“张大哥,你怎么来了是来看那座钟的吗我虽说改进过了,但还是有一点问题如果能有你说的西洋匠人做的钟来做对比就好了,否则我只能靠那块太祖皇帝的表”
张寿之前把关秋招募过来时,就发现这少年心思灵敏,动手能力虽说和师傅级的匠人还差得远,但却已经很可贵了,因此等到几样东西做出来之后,他就承诺把这工坊的干股分给关秋一成,随即还把不少数学和物理原理教给了他。
就连眼下这称呼,也是在他的强硬要求下,关秋渐渐改过来的。
此时此刻,听到关秋一张口就是一大堆话,他耐心地等人说完,这才笑道“关秋,我今天是特意带人来参观你这成果的。这是沧州来的蒋